🌸御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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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瑞】界外倾慕

※交到一半的党费(。
太ooc到自己都看不下去。

※雷瑞的太太们真棒啊!

黑道世家雷×抑郁症患者瑞
医学院paro,所有医学方面的知识都是我在瞎扯,真的请当我的医学属于架空世界吧我连资料都查不到(x)

※我流ooc,就是想搞瑞(不)这个雷总比想象中正直很多,总之不适应的赶快关闭。

ooc,真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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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是这所全市最好的医学院排行第四,而那个人是第二。

名次表上第二到第四的距离有多远?不过是间隔那么一行小字。

你看,这个距离多安全,既不是穷追不舍、紧咬不放,又不能和末尾自命不凡的渣滓混为一谈;既无法触碰到那人的双翼将它狠狠折断,又不愿放弃,自甘堕落、随波逐流的沉入深渊。

有时他觉得两人的距离真的很远。哪怕展现名字的端正印刷体就差那么几厘米便可紧紧挨在一起,在公示栏上挂那么一学期,不论风吹雨打。

这所学院的前三都是怪物,别人都这么说。

“前三”的分界线犹如竖起的屏障,用他们所拥有的傲然和实力画出了一个圈儿;圈外的人挤的头破血流也进不去,圈里的人顾影自怜、雪虐风饕也走不出来。

雷狮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这个第四名真是窝囊。

直到那个人看着他,干净的紫眸一眨不眨。用惯有的认真语气说道:

“我很羡慕你。”

那一刻雷狮觉得分隔两人的墙壁不过是一窗轻纱,他先前之所以认定它有多么牢不可破

——大概是出于同样的理由吧。




※※※
雷狮用还打着夹板的右手从老师的桌上抽出一张扑克。

大一必修解剖课的小组实验真是要命。

老师出奇的会整人,先是随机分组,根本不给熟人合作交流的机会;再是按照每人完成的比例和实验报告细致程度分配学分,就算摊上了个好队友也没有“躺赢”的份儿。

不过,好像还不赖。

雷狮翻过扑克,是张红桃3,不管怎么说总是会有好兆头的。他绕着实验室转了一圈,总算在角落里发现了和自己拿同样花色的“队友”——

中大奖了啊,这不是排行榜第二的格瑞嘛。

前三名可都是鬼才啊。雷狮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幸运,能和格瑞分到一组。要知道前三的圈子是多少人憧憬的存在,那几人偏偏都喜欢独来独往不见踪影,而这次终于能近距离观察下了。

大概是体内流淌的血液因子在作祟,就算是合作伙伴也要探探底儿才放心,别说竞争对手了。他上下打量着已经换好白大褂的对方,就算是宽松的实验服也掩盖不了那人纤细的腰身。衣服过长的下摆下是笔直的小腿,在黑色牛仔裤的包裹下细的跟杆儿一样。

身高可以算得上平均偏高了,可却有些营养不良。脸色苍白的给人种不健康的感觉。雷狮在心中默默评价着。

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对方的问话。格瑞旁若无人的带上橡胶手套,开始麻利的给实验所需器械消毒。别说对上视线了,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仿佛他所处的是另一个世界似的。

还真是我行我素,看来跟前三合作真的捞不到一点儿好处咯。

时间宝贵,雷狮也迅速换好衣服,带上手套。刚要伸手去握手术刀,手腕处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啊,差点忘了这手昨天才被打折。能简单活动都算他走运,想执刀解剖还是太勉强了。

他盯着缠绕其上的雪白纱布,里面冰冷坚硬的钢板贴着肌肤,毫无温度可言。父亲掀起凳子照着他头砸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若不是他本能伸手去挡,恐怕就不是腕骨错位这么轻易的事儿了。

他一直在静候着脱离家族的机会。

说来可笑,雷狮出身于黑道世家。父亲不仅在黑市里声名赫赫,还坐拥着数不尽的稀世珍宝。虽然手段极端阴险了点儿,可只要雷狮想要,继承家业后还不是能轻而易举的将祖辈积累的财富全数揽入怀中,哪怕是混吃等死也够他花个好几辈子。

可他偏偏不喜欢这些。

他宁愿靠自己的力量去从别人那里抢到东西,也不想以这份肮脏的血缘为纽带。父辈的东西就算递到他手里,也终究不是他的。

在13岁时他就有了这种想法。不甘心一辈子屈居于黑暗,不想让双手沾染鲜血,背负沉重的罪孽……他维持乖巧的表象很久了,哪次不是一触即发的想立即翻牌——

可是,雷狮终究是个谨慎的人,没有万全的准备和后路前,他才不会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亏本买卖。

所以他在大一那年考上了全市最好的医学院,踏上了计划的第一步。

…还是以第四这样一个让人挑不出披露的名次。没有锋芒毕露,没有弱不禁风。

在外人看来,这所处于暗处的名门望族居然会出这么一个子嗣——不想坐拥财富称霸黑市,而是选择成为医生那样圣洁的形象。这算什么?弃暗投明还是匡扶正义?真是笑死人了。

“那不是雷狮嘛,谁跟他合作要倒霉咯。这人根本不给别人挣学分的机会,之前有排名靠后点的学生和他一组,结果连实验数据都没记到,全被雷狮一个人风卷残云的捞走了。”

“是啊是啊,何况人家的出身还摆在那呢。抢点儿分已经很给面子了好吗?”

雷狮扫向小声议论的人群,居高临下的投去了个危险的眼神。那些曾被雷狮压下一头、单纯瞧他所作所为不爽的男生们纷纷噤了声。

杂碎。

他的确没在小组实验里吃亏过。什么合作啊只有身份对等的人才有这个资格。跟不上步调的弱者,就等着把学分全数拱手相让吧。
再说他还需要这些分数来维持第四名的位置,以此来作为和父亲谈判的资本。

可惜风水轮流转,总是靠实验沾光累积分数的他也有今天。拖着一只废手,还遇见了排行榜前三。

雷狮握住手术刀,只稍加用力手腕便会传来钻心的痛楚。他眯起了眼,在心中不屑的“啧”了一声。

“我来做吧。学分分你一半。”
雷狮循着声源望去,有几分诧异开口的居然是格瑞。尽管那人没有和他对上视线的打算,手里的准备工作也没停下来。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好心人。”

他真想噗嗤笑出声,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经历的最有趣的对话。对方甚至可能还不知道他的姓名,竟是希望一个陌生人坐享其成?这个第二名,还真是有意思。

格瑞没有回话,半垂着眼睑目光落在解剖台上。雷狮从侧面恰好可以看到他长而弯的睫毛,突然有了想要一根根数出来的冲动。

“噢,或者我可以这么理解,只是因为对象是我?”

云淡风轻的抛出爆炸性的语句,雷狮本也是想逗逗他。却发现对方脸颊浮现的红晕一直弥漫到耳尖,拿刀的手顿了顿,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抖着。

反应也太大了吧。

几乎是瞬间没了兴趣,他的心情就是这样时晴时雨的琢磨不透。不过雷狮后来才了解到:格瑞是因为患有抑郁症才会对自己调侃的话语不知作何反应,只好本能的表达着领域被入侵的不适感。

实验后期他基本上就是搬个小凳子翘着二郎腿全程观察那人完成了。格瑞执刀的手很稳,切割神经时也不见分毫差池。简直就像被输入了命令的机器人,完美的进行着常人难以完成的任务。

不愧是第二名,这份实力还是值得借重的。

雷狮若有所思的考虑着。

那人说一不二,在整理好实验数据后立刻将笔记本递给雷狮。后者如愿以偿的和格瑞目光交汇,漂亮又干净的紫色,只可惜温度太低了,从中剖析不出什么光明和希望。

可仅凭借那份纯净,就足够让人为之倾倒。大概是受到了生长环境的影响,雷狮出奇的喜欢纯净的东西。靠肮脏手段抢来的宝石,那闪烁着独特光泽的小东西本是大自然铸造的珍宝;惹人上瘾的危险毒|品,原样不过是一朵火红的漂亮罂粟花罢了。

所以他们这种盘踞于黑暗的人,才会对纯净的东西沉迷又执着啊。

雷狮捞过那份字迹清秀的报告数据,突如其来一阵口干舌燥,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刚拿起笔又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丢下自动铅的同时发出一声痛呼。

“我好像还写不了字,能不能帮我写一下实验报告啊。”

完全是在得寸进尺了。他以为格瑞会转身就走的,可对方除了皱紧了银色的眉头,硬是一言不发的收回本子,撕下几张空白的纸另起一行“刷刷”写了下去。

雷狮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

他的内心是一片荒芜,被层层冰原覆盖包裹着。可就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

——那里终究是温柔的。


雷狮本以为两人的交集就止于此了。不过格瑞还是挑起了他不少兴趣,他调出对方的资料,边滚动着光标边发出了啧啧的感叹。

家族遗传性抑郁症。

得抑郁症的人,会将自己置于隔绝周身的小圈子里,不愿对外界做出反应。想杜绝一切麻烦事,像是少说两句话,少吃两顿饭……没人去提醒大概就真的会自动跳过这些。严重的话会厌世,找不到生活的目标和动力,甚至有自杀倾向。

看不出来啊。格瑞是不爱说话了点儿,可能爬到第二的位置应该没少下功夫。厌倦生活的人才不会把每件事都完成的这么出色吧。

有意思归有意思,雷狮脱离家族的计划中还有一堆琐事等着完成呢。首先要把学医的“利益”提升到最大化搬上台面,再把父亲用来威胁自己的筹码——弟弟卡米尔带到身边来,然后是…

他张扬的行事风格让他的出身在学校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不乏有嚼舌根的学生喜欢议论纷纷。雷狮处理这些舆论从来都是看心情,开心时会借着他们口中的“离经叛道”自豪一番,啊我就是这么牛逼;烦躁时则会一言不合就动用暴力,直到那些把别人的家事当玩笑看的人闭嘴为止。

“听说了吗,排行第四的雷狮同学父亲是混黑道的欸。他人长得好看又有钱,可却偏要跑来做医生呢。”

“不是很帅吗~这种抛弃家族财富的狂气,想要脱离黑暗站在阳光下……啊,真是帅爆了!!”

女孩们语调夸张的议论声从长长的回廊一端传到另一端,坐在实验室窗边的银发青年合上手中的书本。风扬起轻盈的纱质窗帘,轻轻扫过他的脸颊。

口袋里的手机在不断震动着。提示着他有新的消息需要接收。

雷狮这天的心情很不错。这几个月来在外实习加上奖学金的钱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了,他将这些明面上的利益收入作为最有说服力的筹码,终于让父亲有了一丝动摇。说到底“虎毒不食子”,雷狮一意孤行要脱离家族,那就由他去吧。

省的和他一样,上了年龄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仇家报复。想要无拘无束的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也并非是一种怯弱。

明天卡米尔就会转到自己的学校旁边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东西。雷狮心情大好的在校园中穿梭,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实验楼前。

这所高校最好的地方莫过于对人才的重视,前三名会有自己单独的实验室。不必和其他学生拥挤在一起,更是有了充裕的时间去专研自己想要的答案。

雷狮在楼下转了一圈儿,来到了属于排行榜第二的实验室前,门是虚掩的,他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不大,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察觉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喂,格瑞,你在做什么!”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劲,雷狮迅速闯到格瑞所在的实验桌前。果不其然,对方虽是像平日一样握着手术刀,刀锋所指的却不是什么待解剖的小白鼠,而是自己的手腕——

那里被划出一道长而深的口子,鲜血汩汩的往外冒,洁白的袖口早已被全数浸染上刺目的红。格瑞本人倒是如同没有痛觉般,就算在雷狮的呼喊下也未作出任何反应。失焦的紫色眸子像是被抽取细绳的提线木偶,毫无光泽的倒映出一片虚无。

他脸颊的血色已经全部褪去,再也无力撑在实验台上。雷狮下意识接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饶是一向胜券在握的他也有瞬间的怔愣,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在那样的黑道家庭他连真正意义上的血拼都见识过了,可是……

可是他心跳的却如此之快,像是要在胸腔中炸裂开来一般。

好在医学常识派上了作用,雷狮迅速为格瑞做了简易止血,把他送去医院缝针。想想这人手腕今后会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雷狮觉得可惜极了。

失去意识躺在病床上的人倒是卸去了周身环绕的冰冷,柔顺的银色发丝散在枕头上。眉头舒展着连带着整个面部表情都柔和了下来。

他知道格瑞或许是抑郁症复发了,但他不相信平日里好好的人怎么会说自杀就自杀。等格瑞醒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手机铃声打破了病房里寂静,雷狮看了眼依旧紧闭双眼的格瑞,打算还是在这里寸步不离的看着比较好。他划开接通键,弟弟卡米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哥,父亲同意我明天就过去你那里了。这段时间辛苦了。”

虽然是平板的语调,雷狮依旧能察觉到对方隐藏的小雀跃。他压低了声音,无畏的扬起嘴角:

“你放心,以后我们再也不用管狗屁家族的破事。来这边就好好学习,把家里教的为人处世方法全忘掉,明白吗?”

不需要彼此猜忌,互相怀疑。打破所有规矩的条条框框,无拘无束的做好本身的自己就足够了。

“嗯。”

听着弟弟乖巧的应答,雷狮挂掉了电话。那边暂且没什么事能影响到他了,而现在要处理的是这边……

他转头,正巧和格瑞的目光交汇。

“雷狮,你学医的目的是为了脱离家族吗?”

雷狮皱起了眉头,格瑞的声音还很虚弱,可无疑一开口就引发了他强烈的不适。

“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会随意过问别人家事的人。”

不自觉就带上了威胁的语气,格瑞直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没再回话,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起来。

看在这家伙刚尝试了自杀的份上先不跟他计较了,万一碰瓷怎么办。雷狮想着,刚想说点什么,格瑞却转头看向他,紫水晶般的眸子第一次倒映出他的模样。

“我很羡慕你。”

不带丝毫踌躇的,几乎是真诚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算什么,也太搞笑了吧。雷狮顺着自己的想法笑出了声,太好笑了以至于弯下了腰。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出身黑道却想着活在阳光下救死扶伤?确定这不是嘲讽?

不得不说他瞬间提起了兴趣,倒想听听格瑞的想法了。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

他把玩着手机,在手心里转了个圈儿。

“我告诉你家族的事,你来讲讲自己为什么割腕。还算公平吧?”

“交易”这种词汇是最不容易引起反感的了。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人情什么的无关紧要。

见格瑞表示默认,雷狮便继续说了下去。



--我放弃了--
原想的设定和现在恰恰相反。
雷狮出身医学世家却离经叛道要去黑市做交易。但是这么一来他就会很惨,也不可能因为格瑞就回头什么的……不忍心虐只想让他们好好谈个恋爱。

羡慕这种情感我想表达的是强者的惺惺相惜。
目前格瑞是羡慕雷狮的。
因为他没法摆脱血统里带着的抑郁症,这种病症让他厌世,严重还有自杀倾向。
而雷狮就很特别了,出身那样黑暗的家族,却想着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还确实做到了,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不被家庭的因素束缚。

算了吧没被打死真好,我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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