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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瑞】如何正确的给哥哥搞事

※题目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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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差一岁算吗)伪兄弟梗。13岁嘉德罗斯×14岁格瑞。青春期小孩子搞事的心思你们懂得(捂脸)。照例我流嘉瑞预警x
设定格瑞和嘉德罗斯的父母是好友,但格瑞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后罗斯的父亲把格瑞领回家一起生活。
螺丝的家境很好,算是小少爷那类的。

写的巨难受,特别ooc,嘉瑞里太太那么多白嫖不好吗非要给自己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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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三十分,微凉的空气还是凝固的。嘉德罗斯一手按掉了床头震个不停的手机闹钟,打着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擦掉眼角挤出来的泪珠,眨了眨泛着水雾的金色眸子,好半天才对焦上窗外才蒙蒙亮的天色。

要问一向赖床,谁叫谁倒霉的小少爷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一大早就爬起来,自然不可能是由于太阳打西边升起了。嘉德罗斯揉揉因为昨晚熬夜打游戏酸痛的眼睛,挣扎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温暖的被窝,赤脚踩在地毯上。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他熟门熟路的溜到对面格瑞的房间,先是轻轻转动门把手开了一条缝,窥探着里面的情况。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少了束缚的银白色发丝散在枕头上,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紫色眸子也被掩盖了起来,整个人倒是显得格外温和。嘉德罗斯冲熟睡的格瑞吐了吐舌头,借着窗帘里透出的微光摸到格瑞的手机,动作娴熟的取消了他订的闹钟。整个流程顺畅自然又毫不拖泥带水,像是预先排演了很久一样。

接着他下楼来到大厅,女仆见到风风火火的小少爷都纷纷行礼。带着七分尊敬三分紧张,生怕有什么疏忽被找上麻烦。嘉德罗斯将格瑞昨天就装好的两个饭盒从冰箱里拿出来,把其中一个没有半点疼惜的丢进了垃圾桶。尽管他知道这对格瑞来说大概没太大意义,因为之前他这么干的时候格瑞都是安安静静的走去厨房自己再做一份,半点怒意都不存在,真是无聊死了。

而且那家伙做饭绝对不比家里的厨师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又可以给格瑞找麻烦而心情大好,嘉德罗斯对一旁站的笔直的女仆随意交代(威胁)了句:给我哥说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其实明眼人都明白,这声尊称中到底包含了多少不屑。要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要邪门的事,那大概就是嘉德罗斯肯叫格瑞一声哥哥了。

早在格瑞来的第一天,嘉德罗斯就着冲许久未见的父亲不带尊重的大喊大叫:“为什么要让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来我们家?”他当时刚满十二岁,说话完全就是青春期小孩子的嚣张任性、不知轻重。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富裕的家庭令他养尊处优横行霸道,父母过度缺乏的关心让他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玉,光滑的表面下是软硬不吃的心。

为什么父亲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要带着别的孩子?他的视线落在一言不发站在父亲旁边的格瑞身上。这个比他仅大一岁的男孩裹着不合身的长风衣,脸颊和下巴和自己比起来要瘦削的多。银色的头发披散到肩头,很久没打理似的。那双紫罗兰色的眸中空荡荡的,像是盯着前方,又像是根本没有聚焦,如同从枯井口眺望进死水。

嘉德罗斯讨厌他全身上下散发的高傲气息,明明是被捡回来的垃圾,却毫无自知之明。如同小巷里被遗弃的流浪猫,就算会蹭着人的裤脚讨点儿吃的,却绝不愿意低下高昂的头颅,情况稍有不对就会露出锋利的爪牙来。

而且居然还要让我叫这个人“哥哥”。

我绝不认同。

格瑞是个奇怪的人。嘉德罗斯坐在饭桌前这么想着,托着腮帮子咀嚼嘴里炸鸡的动作没有停下,格瑞就坐在他对面,银色的发丝被发带高高竖起,只留下较长的一撮垂在额前。他吃饭也是慢条斯理、注重礼节的,不像嘉德罗斯总是因为发出的声音过大被父亲指责一顿。通过这两天的相处,嘉德罗斯发现格瑞简直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比如说毫不介意自己不叫他“哥哥”,却又不是出于寄人篱下的顺从。他每次见到嘉德罗斯虽然会主动问好,但自那之后就收了声,多余的情感表达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一种奢侈。

带着最基本的礼貌和尊重,但没有屈居人下,更没有想着讨好。不温不火,让人找不到破绽。

明明是我们给予了你容身之所。嘉德罗斯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就差将那两根脆弱的小木棍折断。可介于父亲在场他又不好闹太大动静。鎏金的瞳仁紧紧盯着对面神情淡漠的人,想着如何才能揭掉他高傲的面具,让他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砰”的一声。

父亲离开后的第一天,嘉德罗斯就在晚餐时毫不留情的踹上了桌子。散发着香气的粥撒出了些许,玻璃杯中的水摇晃着,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惶恐不堪。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格瑞。后者微微抬起头,脸上的表情还是没太大的变化,倒是紫水晶般的眸中缭绕着一丝不解。

嘉德罗斯径直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沉淀在他眼中的色彩是凝结住的,映衬着窗外即将被火烧云吞噬的天空给人一种末日将至的压迫感。他一把打掉格瑞的盘子,易碎的陶瓷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立刻在“啪”的脆响后四分五裂。

格瑞没有说话,甚至没有问嘉德罗斯为什么这么做。他起身,蹲在地上的碎片前,着手将它们一片片捡起。

一股无名怒火就立刻在嘉德罗斯心中燃起了。哪怕格瑞稍流露出一丁点对他畏惧的神色,嘉德罗斯也仅会当他是没有胆量的小老鼠而不屑继续过问。而这个从始至终都没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的人,从容不迫的让嘉德罗斯觉得自己像是打到了棉花上。格瑞的所作所为仿佛在告诉嘉德罗斯:被当成小孩子的、无理取闹的人,是他自己。

他抬脚,张扬的金发快要和西落太阳最后洒落的几缕光芒融为一体。嘉德罗斯气恼的冲着视线仅停留在陶瓷碎片上的那人踢去,格瑞重心不稳的跪坐在了地上,双手扎进了碎片锋利的边缘,鲜红的血立刻蜿蜒着流了出来。

可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在开始短暂的“嘶”声后就不再发出任何象征疼痛的只言片语。哪怕格瑞去仰脸瞪着嘉德罗斯,或者目光中混杂着愠怒和愤然,又或者干脆示弱……可他没有,他像是不带情感的机器人,完完全全把面前因为他故意搅事的嘉德罗斯无视了彻底。

一旁从两人开始单方面争执就不敢上前的女仆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怎么说收拾碎渣子这种事还轮不上格瑞亲自动手,况且他又被扎伤了,不好好处理伤口很容易感染。这毕竟是责任的一部分,她刚想上前,就和那双沉静如夜空般的紫色眸子对上了视线,格瑞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眼神满是阻止的意味。

现在过来只会被迁怒,他根本不想将任何无辜的人卷入这场本就荒谬的纠纷中。

他这样对下人使眼色却对自己不理不睬到极致的做法彻底惹怒了嘉德罗斯,好半天嘉德罗斯才说服了自己不要跟渣渣继续生气,“哒哒哒”踏着台阶转身上楼狠狠甩上了门。

对,没错,我跟这种没有情感的人较什么劲,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很掉价?只要在其他各方面碾压他就好了,这样无聊的人还不足矣碍着我的路。

结果第二天在学校里考试排名一出来,格瑞居然以小分值超越了一直居于榜首的他。虽说格瑞因为换学校的原因留了一级,目前和嘉德罗斯同班就读,但是自诩实力优越的嘉德罗斯可不会给自己找任何借口,他心中原本对强者的几分敬佩立即被扑面而来的不甘和气恼冲淡了。

考试成绩是最让他引以为傲的依仗了,因为长期保持第一,就算他平日里任性些,家长也不好多说什么。肆意妄为是强者的特权,可现在,高位的宝座不再属于他嘉德罗斯。

要是拿第一的是别人,或许会激发他比下去的斗志,或者找那人下战书来挑战下一次模考。可是是谁不好,偏偏要是格瑞。那人骄傲又高贵,强大的自尊一次都没能被嘉德罗斯破坏到分毫,现在更是以实力压了自己的风头。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子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一样。

第二天嘉德罗斯就扔掉了格瑞本该携带的午饭。可他照样不气不恼,别人纷纷拿出饭盒吃饭,他就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看书。贴着大大小小创可贴的纤长手指划过书页。然后干脆疲倦的趴在桌子上补眠,谁让嘉德罗斯半夜故意放摇滚乐吵的他睡不着呢。

到底怎么才能让你正视我。嘉德罗斯坐在他斜后方狠狠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没入了掌心。就连饭盒中他最为钟爱的炸鸡都没法引发他任何食欲。我也很强啊,我在家中的地位明明比你高的,可是……可是……

搞得我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一样。

下午两人放学回家,入冬的风染上了寒意,贪婪的汲取着他们身上的温度。才六点太阳就已经完全下山了,留下蒙蒙发黑的灰蓝色穹顶。

想做就这么去做了。嘉德罗斯闯进格瑞的房间,在抄起他桌上的相框时终于捕捉到了那双紫色眸子中明显的波动。格瑞想拉住他的手,却被嘉德罗斯轻而易举的避开了。

那个相框很别致,嘉德罗斯知道,这是格瑞唯一带过来的东西。里面承载着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银发小男孩被拥在中央,嘴角浅淡的弧度如同惊艳又短暂的流星。

“还给我。”

“如果我说不呢?”格瑞略带焦急的表情莫名让嘉德罗斯心情大好,他厌烦了格瑞的隐忍克制,这样的反应才正常嘛!

嘉德罗斯轻巧的侧身避过格瑞试图拽住他的手,对着半开的窗户做了个帅气的投篮姿势,相框划过弧度优美的抛物线,从窗口扔出掉落在后院的喷水池里。格瑞的视线追随着相框短暂划过的弧度,一向冷静的紫色眸中有了瞬间的失焦,仿佛被扔出去的是他的灵魂。他就那样不顾一切的冲向窗户,想要跳下去捡,却被嘉德罗斯一把拽住。

“喂,你疯了吗?”格瑞失神的表情倒是让他心头微颤,这里虽然是二楼,可高度足矣摔骨折或是扭伤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格瑞狠狠甩开他的手,吐出的语句带着几丝颤抖,嘉德罗斯一下愣在了原地。就这样毫无动作的看着格瑞从窗户口跳下去,看他轻盈的在空中调整了落地姿势,稳稳用双脚和右手支撑身体落在了草丛里。

他这是,讨厌我了?凭什么?明明只能我去讨厌他的。明明终于惹他生气了,也剥掉了那张不带感情到恼人的面具,都让他的脆弱完全曝光了,为什么没有达到原以为的欣喜呢。

嘉德罗斯迅速的跑下了楼。太阳西沉后逐渐下降的温度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看着格瑞穿过草丛径直跑到喷水池旁,没有犹豫的翻身到水中寻找被扔下来的相框。

那里的水虽然不深,但冷的刺骨。嘉德罗斯迅速跟了过去,脖子上还挂着回家后就没来得及取下的橘黄围巾,被寒风席卷着跑到了身后。

“喂,格瑞!”

他看那人就差蹲到池底了,这样一来水毫无疑问的会漫过头顶,嘉德罗斯正想上前阻止。却被突然起身的格瑞拽住了围巾,立刻重心不稳的栽了下去。

“你这个混蛋!”

天旋地转的一瞬间,嘉德罗斯仿佛捕捉到了格瑞那双亮到令人发怵的紫色眸子。平日里总是安稳沉静的色彩波动着、扭曲着。他再也不像是嘉德罗斯眼中高傲的猫咪,而完全是亮出爪牙的野兽,隐藏的本性完全暴露了出来。

“咳咳……”

嘉德罗斯呛了几口水,好不容易才扶住池壁站起,还每等他稳住脚跟就迎来了狠狠一拳,脸颊被打的生疼,耳朵嗡嗡直叫。

真看不出来,原来他这么会打架,温和无害只是表象吗。嘉德罗斯嘴角反而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这一下带来的剧烈冲击让格瑞也清醒了不少,他也是一时情绪失控没顾后果。相框的玻璃早被坚硬的池壁撞碎,水灌进了照片,看来是很难再恢复原状了。

可怎么说对孑然一身的他伸出援手的是嘉德罗斯的家庭,他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愧疚感还是油然而生。

格瑞伸出手,眸子躲闪着不去看嘉德罗斯脸上浮现出的红痕。

“先上去吧,这里太凉了。”





七点三十分,嘉德罗斯百无聊赖的戳着盘子里的煎蛋和培根,这些东西都不如去麦当劳来个汉堡实在。只可惜家里严格禁止他吃垃圾食品,这也是父亲为数不多施加在他身上的要求了。他端起装着热牛奶的玻璃杯一饮而尽,那种纯到令人发指的味道着实让嘉德罗斯感到不适。所以他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格瑞会喜欢这种东西……正这么想着,楼梯那边就传来了脚步声。

格瑞已经打理好了头发,换好了学园的制服,白衬衫上系的领带规规矩矩,和熟睡时展现在嘉德罗斯面前毫无防备的模样别提有多大反差了。他还是那样沉默的走到饭桌前,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嘉德罗斯,径直小口啜饮起自己杯中的牛奶。

可恶啊,就知道这人的生物钟特别准!明明看他昨天熬夜刷题到好晚我才特意早起取消掉他的闹钟啊。真没劲。嘉德罗斯手下一个用劲儿,边缘焦黄的鸡蛋被戳的七零八落。

自上次在喷水池打架,两人都感冒的很惨之后,嘉德罗斯对格瑞的态度有了微妙的改观。他依旧热衷于小打小闹的恶作剧,目的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更加单纯的——想看格瑞去掉冰冷面具的样子,又或者和自己好好打一架。

可时至今日嘉德罗斯依旧以失败告终。

-TBC-(?)

脑洞的来源就是想看嘉嘉叫格瑞一声哥哥啊x然而这是不存在的……

本来可以写的很长,情感慢慢来啥的,可是这么一说ooc会更多,也没人帮我梳理人物性格啥的就这样吧(自抱自泣)

溜走去给太太们打call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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